文学取向之“我”性
最后十年,刘半农把大量心血花在语音学研究和语言学科建设上,他觉得万分对不起自己曾经视为“心肝宝贝”的文学。在《巴黎通信》中,他说自从出国留学之后,“诗炉里生不起新火,竟几乎把她忘了;她竟如被我离弃得很渺远的一个情人一样”。① 前文说过,刘半农是为了新诗的音韵建设而涉足语言学,继而把主要精力用于实验语音学之上。不少今人的评价都把这算作刘半农“倒退”的佐证。其实,刘半农自始至终也没有离开过文学,只是不像早期那样以文学为主而已。我们先来看看他在最后十年在文学编校、翻译和新文学创作上有哪些主要成绩。
1925年8月7日,刘半农从法国回到上海,正巧 ...... (共3897字) [阅读本文]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