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尝见大白犬,颈以下似人,冠方山冠而无尾,以问龚遂。
遂曰:“此天戒,言在侧者尽冠狗也。去之则存,不去则亡矣。”后又闻人声曰“熊”! 视而见大熊,左右莫见,以问遂。遂曰:“熊,山野之兽,而来入宫室,王独见之,此天戒大王,恐宫室将空,危亡象也。”王仰天叹曰:“不祥何为数来!”遂叩头曰:“臣不敢隐忠,数言危亡之戒,大王不说。夫国之存亡,岂在臣言哉? 愿王内自揆度。大王诵《诗》三百五篇,人事浃,王道备。王之所行,中《诗》一篇何等也? 大王位为诸侯王, 行污于庶人, 以存难, 以亡易, 宜深察之。[1]”后又血污王坐席,王问遂。遂叫然号曰:“宫空不久,妖祥数至。血者,阴忧象也,宜畏慎自省。”王终不改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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